第12届上海双年展:我们整理了一些你会错过的作品

时间:2019-01-05 10:58    我学我网     点击分享

究极2018年第12届上海双年展主题,“禹步”之意义,是一种春秋战国巫觋依据大禹传说而创造的步法动作(依北斗七星排列的位置而行步转折,宛如踏在罡星斗宿之上,又称“步罡踏斗”)。

新委任创作,恩里克· 耶泽克,围地,77×1150×1150 cm,钢结构、可回收纸板,2018,艺术家和Hilario Galguera画廊(墨西哥城)惠允

撇开这个不知道怎么解释才对、并在解释的过程中令人尴尬的中文名称,来看这个展览的英文名字,“Proregress”。这个尝试以发明新词的方式,来回避词汇经过滥用后实意不清的新词——Progress,意味着进步,Regress,意味着倒退,Pro“re”gress,这个包含了退步的进步的夹心词,其批评性在与双年展同个期开幕的展览中发酵,为这个展览增加些意味深长的味道,其感受如同一口咽下一些视觉并不美观,但又号称有机、养生又与时俱进的Fusion料理。

杨福东,是的,必经之路,装置、行为表演、影像,2018,杨福东

纵观此次上海双年展,共有26个国家的67位/组艺术家参展,除了中国参展艺术家比往届多了几位,到达20位/组,占比将近30%之外,亚洲艺术家31位/组参展过半之外,本届双年展亦是上海双年展历史上第一次大规模展出拉丁美洲当代艺术家。这个展览阵容看似非常关注非已发展国家,但是细看所有参展艺术家的学经历,便发现残酷的现实——超过80%的参展艺术家都是“海龟”或者离开自己出生国居住于已发展国家。种种迹象都说明了这次双年展终未能逃脱“西方语境”训练出来的思维框架与美学作品。这这也看似“progress”当中的“regress”,因为只是在表面上做到了参展艺术家“地理”上的关注。

第12届上海双年展禹步读本,PSA

其次,整场双年展里面,展墙各处没有出现逻辑性的各种引言、标语,以及4百多页的论文集《读本》,也在说明另一个事实。文字能够表达的思考与讨论完胜展览作品本身,这也是一种看似“progress”当中的“regress”。毕竟,我们是来美术馆看艺术作品,而不是在美术馆里读书。亦或者,这些艺术家的作品都在说明面对“proregress”议题思考上的弱势,所以,才需要那么多的文字来说明与赋予语境。

最后,放胆地走入这次双年展的展场中的你,整理了一些走过路过会错过的作品。

1

被打上钉子的地板大裂缝

卡德尔·阿提亚,传统修复,无形之伤,场域特定地面雕塑,2014,致谢:PSA、艺术家和Lehmann Maupin画廊(纽约 / 香港 / 首尔)

卡德尔·阿提亚(Kader Attia,1970年生于法国迪尼, 现生活工作于柏林和巴黎)跨文化和跨学科的研究探讨了不同社会特别是从关于剥夺与压制、 暴力与失去,以及集体记忆追溯的经验中看待自身历史。身为一名艺术家、思想者与研究者,他的创作围绕“修复”这一概念在各类文化与精神生活、政治与社会实践而展开。他的作品时刻提醒我们,有形的、物质上的伤痕,是对于创伤的记录与历史的组成部分,这件作品中独一无二的的“裂痕”,唤起人们对修复之不同形式的迷恋。

2

在过道的大气污染单色画

马卡雷娜· 路易斯- 塔格莱,《大气污染组图》,纸上丙烯、水彩,裱于布面和木框,190×800厘米,2018,致谢:PSA

靠着长廊的墙面,一幅幅彩色画面如屏风般排列开来,引导观者走进一连串微妙的色彩变化,从晴空的澄蓝演变为大气污染下渐阴渐沉的灰调。马卡雷娜·路易斯-塔格莱(Macarena Ruiz-Tagle,1981年生于智利圣地亚哥, 现生活工作于柏林)的《大气污染组图》,通过在单色画面 上呈环形不断加深一种颜色,凸显了空气本身在视觉上的稠密感。这一系列作品将漂浮云端一般的视觉快感从呼吸重度污染空气的昏聩体验中分离出来,回应着全球范围内被雾霾日益吞噬的城市,也在暗示一种在冬季笼罩智利海岸、颗粒极细的缥缈雾气。

3

犄角旮旯里家具堆里幽灵般的宅男

唐纳天,一梯一货,装置、持续性表演,2018,致谢:PSA

唐纳天(Nadim Abbas,1980年生于香港, 生活工作于香港)探索知觉的技术,建构了一系列复杂的场景——物体存在于自身与其影像的暧昧关系之中,身体则屈服于空间的诱惑力。艺术家在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挑选了四个不同氛围的空间,摆放定制的家具装置,并安排演员穿戴与周围 环境在颜色、形态上非常接近的制服和面具,扮演着 类似“宅男”的形象,以此隐藏于环境之中,抑或被环境吞没。

4

烟囱里用听的日全食

巴勃罗·巴尔加斯·卢戈,上海日食,表演视频,高清有声,15’00”,2018,作曲:胡安·克里斯托瓦尔·塞里略和拉蒙·德尔·布埃,音乐表演由上海市大同中学学生艺术团完成,开幕式日食马赛克表演由上海市第八中学学生完成,致谢:PSA

巴勃罗·巴尔加斯·卢戈(1968年生于墨西哥城, 现生活工作于墨西哥城)的作品涵盖了装置、雕塑和视频等多种媒介。在“日食”系列的第四站上海,艺术家邀请一组学生表演了未来100年间上海地区能够观测到的两次日全食,一次发生在2309年6月9日,另一次是2635年6月7日。在现场表演期间,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如尖矛般的烟囱化身一件声音装置,观众可以观看、聆听两次日全食。 

这一系列作品始于2009年,本意是创造一个特定场域的装置,用来表现一种发生在遥远未来但毫无悬念的精确事件。作为一种罕见而神秘的天文现象,日全食能够提前几百年得到精准预测,因此成为这一项目的绝佳素材。这些充满悖论的现场,将人群召集到一项“纪念”遥远未来事件的 集体仪式中,令人重新校正时空感知的练习,迫使参与者和观看者去想象这世界——尤其是我们的城市及其居民的生活——在几百年后将会 是何种面貌,同时又让我们着落于人之一生所能占 有的有限时空里。

5

角落里的纸死老鼠

张徐展,“ 明镜”系列——这里实在很吵杂,可是我也无处可去了,纸雕塑、镜子,17×12×2 cm/ 只,2017-2018,致谢:PSA,艺术家与就在艺术空间(台北)

张徐展(1988年生于台北,生活工作于台北)的艺术实践以动画为主要媒介,并由此扩展出观影经验的各种可能。近年来 , 他将童年经验与家族传统技艺中根植的丧葬文化相结合,在探索文化流动中的种种思考的同时,对当代生活经验作出回应。 

此次作品是以一种黑色幽默的方式,回 应着现实生活中“传统”在文化意义上的质变和 “死亡”,艺术家挑选了上海当代艺术博物馆的数个角落,安放纸扎小鼠或干瘪小动物照镜子的装置。这些城市中卑微的小动物们,正进行着对于生命、死亡和存在的自我述说。

6

夹角镜像中的手机视频

张小船,语气练习,表演、影像,15’06”,2018

张小船(1983年生于余姚, 现生活工作于上海和东京)视艺术为游戏和个体对每个情境作所出反应的可能性,而非视觉美学生产,《语气联系》是艺术家本人的真题行为表演,表达着她在日常生活中对生活、选择、命运、女性、个人身份等话题极为个人化的思考,一种面对群体而背身向内的精神需求。

7

毫无存在感,尽管很大的壁画

新委任创作,Chto Delat,枯石与相机的寓言,墙上水墨,6×16 m,2018,致谢:PSA,画面译文:相机拍下了我们 / 向我们传达出一种讯息 / 千年来我们都未曾改变

艺术家小组Chto Delat(俄语:还会做什么?)2003 年初于俄罗斯彼得堡创立,由艺术家、批评家、 哲学家和写作者组成,目标是将政治历史、艺术和 行动主义结合起来。小组考虑到在中国进行创作的种种挑战后,提出基于远程协作来创造一幅壁画。

他们委托双年展团队绘制一幅中国山水画,作为一部反乌托邦政治科幻小说的背景,这部小说被打印出来并粘贴在画面上。作品寓示着社会中循环监视的特征,也设想了在敞开的窗下依然存在隐蔽的反抗。

8

一艘用海水萃取物做的船

西蒙·斯塔林,裂谷横渡项目,4K视频,18’38”,2015-2017,致谢:PSA,艺术家、Modern Institute/ Toby Webster 有限公司(格拉斯哥)和英国艺术委员会收藏惠允

西蒙·斯塔林(Simon Starling,1967年生于爱普森, 现生活工作于哥本哈根)借助多面向的研究方法将不同文化之间的碰撞与摩擦凸现出来。1980年代,英国航空工程师弗兰克·柯克利用从海水中提取的镁制作了轻型自行车,这项发明为斯塔林带来了灵感。

斯塔林利用世界上氯化镁(盐)含量最高的湖水——死海水——制作了一艘划艇,而后又驾驶划艇尝试穿越周围不同文化地区之间的裂谷。视频记录了自己试图进入这片充满文化争端的水域的冒险,并借此创造了一条 与对立各方沟通的路径。

9

数件用包装纸做的首饰

迈克尔·拉克威茨,复原、遗失与被窃”系列——无形的敌人不该存在,致谢:PSA、艺术家和Rhona Hoffman 画廊(芝加哥)

迈克尔·拉克威茨(Michael Rakowitz,1973年生于纽约, 现生活工作于芝加哥)在“解决问题”和“制造麻烦” 之间进行创作,持续关注文化所遭遇的令人心痛的毁坏和遗忘。2003年美国入侵伊拉克 之后,位于巴格达的伊拉克国家博物馆经历洗劫和纵火,上溯至美索不达米亚文明时期的无数藏品被毁。

在这一系列作品中,艺术家用中东地区废弃的报纸和食品包装袋,制作了那些遗失或被毁藏品的混凝纸仿制品。这些无法替代的珍品如同一次性物品 一样被弃,拉克威茨借此勾勒出它们的悲惨命运。 拉克威茨目前仍在继续创作那些古老物件的仿制品。

10

苹果灯箱

克莱尔·方丹,恶/善,无框LED灯、有机玻璃,111.7×100 cm,2017,致谢:PSA

克莱尔·方丹(Claire Fontaine,诞生于2004年,现生活在巴黎和巴勒莫的 “集体艺术家” )自称为“现成艺术家”,致力于发展一种全新的观念艺术,往往能在其作品中看到他人创作的影子。

在她看来,资本主义不是受制于利益与权力的利己主义,就是沦为传统二元论概念(如善与恶、无辜与罪恶、命运与顺从,恨与爱)的主观庇护所。这次的苹果灯箱除了被艺术家赋予展场即苹果店的氛围外,也是让人重新思考“恶/善”的画龙点睛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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